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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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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片刻后,凌伊娃羞答答地走出浴室,她身上穿着一席嫣紫色的薄纱外衫,里头则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,让她走路时怪别扭的,遮哪里都不对。

    “这套还不错,比上一套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雷鸣像个评审一样给予分数,她刚才试过的所有情趣内衣,就属这套让他最中意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怎么都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?”

    她困窘地想夹紧胸脯,却不知道这样的举措只会让一对浑圆更为可观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母亲说的,要你跟你的男朋友一起用,不是吗?”

    事实上他更爱她全身赤裸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才怪!你明明就落得轻松……”

    她嘟着小嘴咕哝着,她从刚刚开始就不停地穿了又脱、脱了又穿,而他呢,就只会坐在那边欣赏、打分数,这待遇未免差太多了吧?

    “所以你的意思,是在催促我赶快对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故意不把话说完,给人无限遐想空间。

    “我才没有那意思……”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他霸道地斩断她的下文,她既然都穿得这么秀色可餐了,再有任何抗议都是藉口罢了!

    而她就像是他的女奴,无法违抗他的指令,乖乖地坐在他张开的腿间,神情依旧羞涩。

    “让我猜猜,你现在下面是不是湿透了?”

    他看穿了她矜持下的狂野,醇厚的嗓音灌进她敏感的耳窝。

    “我才没有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她抖着身子否认,但他却以让人措手不及的速度在她私密处一探,直接戳破她的伪装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轻轻摸一下,你还真容易有反应。”

    他恶劣地在她面前搓揉着黏稠的爱液。“这个,是为我流的吗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她全然无法为自己辩解,看他拆开一组跳蛋,让她的情绪紧绷到最高点。

    “想玩玩看吗?”

    他笑得邪气,觉得凌母还真是贴心,连电池都一并寄来了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她只有傻眼的份,怎么也不敢想像他竟然真的要拿这些东西来对付她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?做这种事本来就应该要有一点乐趣才对。”

    他本来就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,只是恶质地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罢了。

    他迅速装好电池,开启开关,接着便将那颗震动的蛋粒放在她颈间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这样……这种感觉很奇怪……”

    她被他逗得又羞又怕,以往光是他的抚摸就够让她失控了,她实在难以接受让这种异物触碰她敏感的肌肤。

    他对她的讨饶听若罔闻,对她的恐惧视若无睹,很顽劣地将蛋粒搁在她乳尖上。

    “你看你这样多可爱。”

    他兴致盎然地看着红嫩的乳果让透明薄纱摩擦发颤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我不要看……”

    她害怕地都要哭出来了,她扯住他的手,希望他能停止这样的挑逗。

    “真的不要?”

    瞧她泫然欲泣的模样,他怎还忍心玩得下去?于是他丢掉那玩具,爱怜地轻啄她樱桃小嘴。“别哭,我不玩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她温顺地攀抱他颈项,迎合他薄峻却柔软的男唇。这就对了,这才是她喜欢的感觉嘛!

    “不过你可得补偿我才行,知道吗?”

    他将自己衣物脱到只剩一条内裤,褪下她的薄纱,反正来日方长,他可以慢慢调教她一些新鲜刺激的事物,但重点是必须先撤下她心防,让她别老是这么容易害羞。

    他平躺在床,让她跨坐在他腰间,暗示已然相当彻底,让她没有理由装傻。

    “你要我……那个?”

    这是她头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由上而下俯瞰着他,感觉十分怪异。

    “你都长这么大了,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会。”

    以往都是他取悦她,现在角色对调,竟让她浑然傻住了。

    “人家本来就不会嘛!”

    她珍藏了三十年的初夜可是给了他呢!就算她听说过过程,但却没有实地操作过嘛!

    “不会就要试!”

    他伸手掐住她血嫩的花芽,指尖勾抚着酿蜜的小穴。“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,难道还要ㄍ—ㄥ下去吗?”

    “那也是因为你一直摸人家……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她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,微微抬高了翘臀,让他的手指能更方便地抚摸她快乐根源。

    “你敢说你不喜欢我这样摸你?”

    她的说法跟她的行为根本不一致,这小妮子学会了如何享受,却不懂怎么取悦情人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会嘛……啊呀……”

    霍地,他收回手,对着她失落的小脸说道:“想要,就做到让我满意为止。”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娇憨地望着他,对于他开出的条件备感为难,但是她的身子骚痒难忍,没有他,这需要是无法解除的。

    一股强大的欲望驱使着她,让她无暇多思便倾低面颊啄吻他厚壮光滑的肌理,她的唇和她的手相同敏锐,清楚感受到他健勇体魄每一寸线条,就像一管灯光能吸引狂蛾飞奔环绕……

    是的,女人的心底都住着一只欲兽,只要经过指导,便能释放出完全的野性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不是……不是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动作生涩笨拙,他嘴上念着,是因为她竟像个食怪啃咬他,不过她的动作仍骚动了他的心。

    “不然是怎样?”

    她抬起头,目光在他倒三角的黄金比例游走,视线停滞在他膨胀的胯部,不由分说地开始动手解他的裤头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该死地说不出话,该死地小看她对他的影响力,虽然她的做法根本不及格,却让他非常有感觉。

    “你不喜欢?”

    是她做错了吗?她纳闷地看着长高长壮的棒物,没预告一声就低头含住了他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我……该死的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太舒服了!她的嘴那么小,让他的巨大感受到极乐的束缚感,原本他还很嚣张地像是她的启蒙老师一样,可事实上欢爱的做法本来就没有一定的规炬,只要感觉对了,欲望自然会教导着如何前进。

    握着他引以为傲的分身,她张大了嘴努力想吞没他,而就算她不会学他寻找她身上的敏感带,那也没关系,听说男生的这里全是引爆点,她会一处不漏地挑逗他的。

    然而他的庞大的确对她的小嘴造成困难,只要一含入,她的舌头就不知该往哪放,但此刻她下处麻痒不已,像是在召唤着他的入侵,为了能快些达到他的标准,她的吞吐行动变得更加卖力,她的舌不再无所事事,一并加入取悦他的行列,不时舔弄伞端和棒身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宝贝……你好棒……”

    他浑身热得像一团火,突然想和她分享这踩在云端般的快乐。

    “雷鸣?”

    她闷闷地望着他伸来的手。

    “恭喜你过关了!”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她的身子被他转了个方向,那根硕大的庞然巨物又落在她眼前,而她的私密花园也伫立在他颈上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轻是压不坏我的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她有些无措,于是拍拍她洁白的丰臀,要她把全部的重量趴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“这样好奇怪……”

    就算已经不是头一回欢爱,但她仍不敢想像此刻他正用着怎样的眼神侵犯她的羞密地方,害她不停收紧腹部,仍止不住那股骇意。

    他没有再安抚她,因为他明白只有让她尝到这个中滋味,才能让她松懈不安。

    这么美丽的地带光用眼睛看是不能满足他的,于是他手指上前拜访,兜着极富弹性的小核转着圆圈,同时他也感到有些渴了,便多逗了几下,激出甘霖般的甜美汁液餍足他的渴望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你的舌头……不可以跑进去……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快感让她的身躯不断扭动,话语虽似抗拒,然而她昂高螓首,唇间轻溢淫吟的姿态,就像在对后头的他希冀索求一样。

    “很舒服是不是?你一定不知道这里有多湿,像在帮我洗脸一样!”

    他的猥亵言语让小穴里的爱液又盈满出来,她虽然表面纯洁,其实内心比谁都狂热,好几次他只是说话调戏她,才脱完衣服,他就发觉她下处已泛滥成灾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席话教她脸红到耳根子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里头也好热,会不会把我的手指给烫伤了?”

    他显然十分乐此不疲,两指撑开水光诱色的美穴,薄唇嘟成小圈往里面吹气。“来,我帮你降降温!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她快被他逼疯了!看着那根分身随着他动作轻微摇晃,她心生一股报复意念,张嘴整根吞入。

    “呃!”

    没料到她突来这一招,一股急流差点冲出体外,好险他在临门一脚前把持住了,不服输地在她穴口啵了好几下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小嘴被塞满所以无法呻吟,只有几句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间飘荡。

    这是一场激战,因为谁也不肯投降,让这场战役的火焰几乎要将他们燃烧殆尽。

    然而光是如此却不能使他们满意,如果可以,他们希望能更接近彼此一些,永不分离。

    先冲动的人是她,那股狂骇的欲望让她率先移动了娇躯,明明只是短暂的时间,她却想念起他那张令人痴迷的脸庞。

    她想占有他!

    他看懂了她的难耐,也明白她的不知所措,于是他扶好她不盈一握的细腰,一股劲儿地往下压,让两具身体串连成一体。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好棒……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她两手平放在他将力与美展现得淋漓尽致的腹肌上,臀部以巨龙为中心上下动荡,她一直很诧异自己是如何吸纳他的全部,而这样的体位替她解除了疑惑,她是羞涩的,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。

    “哦……老天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畅意并不亚于她,尤其她那对圆润的乳房弹跳晃动,还有她如痴如醉的放荡容颜,都同样令他舍不得闭上眼。

    狂烈的情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他从来不晓得自己的分身可以饱胀到快爆炸一样!

    “嗯啊……你、你怎么又变大了……啊呀……”

    一阵痉挛包覆住她全部私处,让她的思绪也变成乱码,魂儿飞上了天堂。

    “你到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拉低她上身,猛烈地吻住她呼唤的菱唇,同时也鼓动她另一阵欲望,不停地将下盘往上顶去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嗯……还没好?”

    他的持久力确实惊人,每每弄得她累不堪言,却又贪恋他的给予。

    “你累了?”

    他是个温柔的情人,绝不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。

    “不,我还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她眼神异常地坚定,仅是如此,仍不足够满足她的野心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变好色了?”

    他揶揄地道,铁臂绕过她美臀按揉她股间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你……不喜欢?”

    他的爱抚使她感官的酥麻又明显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

    语毕,他以行动证明他的心意。

    这样的激情整夜焚烧不尽,他全心投入地冲刺着,而她则一分不剩地容纳。

    还能怎么说呢?当她对他产生情愫的那刻起,她便不再是洁净无垢的天使,那对翅膀让他这个恶魔染了色,不是黯淡无光的灰黑,而是充满无限旖旎的绚丽色彩。

    她,真的是让他教坏了呢!

    欢爱后的甜蜜余韵环绕整间小屋,她温顺地半卧在他累累分明的胸肌上,聆听他平稳的心跳,竟教她幸福地难以言喻。

    她从来没想过,自己竟会这样深深爱上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那他呢?是否对她亦是如此?

    其实她并不奢求他能像她一般倾倒所有地爱着她,她的愿望是很渺小的,只要他能陪在她身边,让她能看得见他、能爱着他就够了。

    她幼嫩的葱指在他胸膛上打着节奏,数着他清晰有力的心跳声。

    忽然,他指尖挑起她下颔,以诱情的嗓调问着:“怎么了?还想再来一次?”她娇嗔地捶了他一记。“色胚!”

    “我不否认。”

    他自认向来将欲望控制得很好,都是她的关系,才教他变得如此欲罢不能,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怎么侵占她美丽的身躯,让她为他呻吟、啜泣。

    觑见她羞赧欲滴的神情,只会让他的情欲更显旺盛,他一手探至她私密地带,轻抚色泽粉凝的肉芽。

    “我刚是不是太粗鲁了?你这里好像有点肿肿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是真心在反省自己不该那么冲动,但她却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。“会痛吗?”

    她摇摇头,根本不知该如何对话了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舒服吗?”

    他还在持续逗弄她。

    “别问我……”

    这教她怎么说?说她其实是个淫荡的女子,他只消轻轻触碰,便能燃簇起她的爱欲火苗?不!这种令人羞愧至死的话,打死她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?”

    他强忍着笑意,要是他真的笑出来,铁定会惹她生气。“算了,我还是自己看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还没搞懂他的意思,他已爬起身,整张脸贴在她腿窝中间了。

    “糟糕,还真的有点红肿。”

    他愧疚地拾眼瞅她。“真的不会痛吗?”

    “还好,只是有点麻麻的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心疼她看在眼里,心中尽是甜腻。

    突地,一阵模糊的电话铃声传来,打断了情人的温存。

    “我的手机在包包里。”

    她请求地说着,此刻她身无寸缕,实在不敢在屋子里走动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去拿。”

    他很顽劣地压住被单,就是要她为难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坏蛋!”

    无可奈何之下,她只好迅速冲下床,谁知道他竟又一把将她勾住,害她整个人以一种很不雅的姿势跌倒,恰巧让他抱个满怀。

    “现在你才知道?”

    他贼溜地闹她,就见她又要逃又要遮蔽的,忙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“别闹了,电话已经响很久了!”

    她再怎么骂,音调还是娇滴滴的,任谁听了也不会怕,最后她只能牙一咬,拉长了上身想拿包包,结果他手一伸就替她拿来了。

    “喏——别说我欺负你。”

    这男人实在是……她瞠了他一眼,赶紧从包包里拿出手机。“喂?”

    对方的声音似乎非常焦急,稀疏传出的音量让他剑眉紧拧,如果他没猜错,打来的应该是席俪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……别慌,你先告诉我你人在哪里,我马上去找你!”

    闻言,他眉间皱摺更深了,他扯了扯她的皓腕,暗示她别太多管闲事,然而她压根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,忙着安抚电话那头的席俪。

    “这里这么多的公园,你这样形容我听不懂啊……有牌子?上面写什么?啊!我知道了,那是六号公园!你别乱动,我马上过去找你!”

    挂掉电话,凌伊娃立刻十万火急地将衣服穿好,“你要去找她?”

    雷鸣面色不豫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对!”

    凌伊娃显得相当紧张,因为电话里的席俪哭得好凄惨,身无分文就算了,再加上对台北地形根本就不熟,让凌伊娃很担心她一个人会遭到危险。

    “她既然能打给你,难道就不能叫别人去帮她吗?”

    看来他那天对她的警告根本是多余的,这女人八成是左耳进、右耳出。

    “我想她一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,而且她长年住在美国,没有人陪着她,我真的很担心!”

    “不用你说我也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满地嘀咕着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她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,忙着把散乱的头发绑成一束。

    “我说,你去了一样危险,还是我陪你一起吧!”

    还能怎么样呢?谁教这女人对谁都是那么情深义重,所幸车他再过不久便是自由之身,那么他就不必再步步为营,能专心过他太平盛世的生活了。

    但是,他真的能这么庆幸地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