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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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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宇一巴掌打断了姜文的回忆,“笑成这副鬼样子,准是又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姜文宠溺地在他脸上亲了亲,伸手在他的腰际不紧不慢地按摩,“什么该想不该想,被老公操晕又没什么丢脸的,这只是说明你被老公服侍得太舒服了,是好事儿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听你胡说八道了。”青年撅着嘴翻了个身,把头整个埋进被窝里,“我要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好,”姜文给他掖好被子,又在他嘴上啄了一口,“老婆刚才累坏了,好好休息,可是也别蒙着头睡。”

    青年摸了摸自己的嘴唇,抱怨道,“讨厌,你刚才一直亲一直亲,嘴唇又被你亲肿了。”

    男人笑道,“老公的口水可以消肿的,怎么样,要不要给老公含一含?”

    “混蛋,最讨厌你!”

    男人乐呵呵地翻身下床,背后却被青年的手指戳了戳,“去哪里。”

    “到楼下看看,”姜文一步跨下床,到衣柜跟前翻干净衣服,“你乖乖睡。”

    “哼,你宁可去和大姑娘打情骂俏,也不肯陪我睡觉。”青年刚才在情事中失控地叫哑了嗓子,这会说话声音有些沙沙地,又压低了声音,显得无限委屈。

    老婆这个醋要吃到什么时候,男人心中暗暗叫苦,可转过身看着天宇湿润的双眼,心又顿时柔软得要化成水,回到床上连人带被一起搂住,“好,老公哪也不去,陪老婆睡觉是头等大事。”

    天宇这才满意地闭上了眼睛。激烈的性事总是格外耗费他的精力,因此没多久就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虽然已经欣赏过无数次,男人依然迷恋青年沉静安详的睡颜,迥异于平时任性别扭中带几分娇气,或是床笫间大胆放荡的媚态,又或是女装时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……他真是说不清自己的宝贝究竟有几重模样,他只知道,每一样他都爱得要死。

    其实天宇也并不是真的蛮不讲理,比如这次虽然开始时一肚子醋差点把自己淹死,但在姜文说清楚之后他也就不再多存芥蒂。小醋怡情,大醋虐心啊。

    所以后来几天他在店里都过得很愉快,收钱算账忙得不亦乐乎,空闲时就进厨房调戏姜老板,再或者找没人的角落不时亲个小嘴,享受偷情的别样快感。

    每天下午三点前后照例是一天中难得的闲档,服务员都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块聊天,只有几个厨娘在水池跟前洗刷刷。

    天宇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一个哈欠还没打完,姜文已经笑眯眯地走到他跟前,毫不避讳地把他搂在怀里。

    “姜老板,今天又进账不少,不请我吃点什么?”

    “老板娘想吃什么?”

    天宇歪着头想了想,“来个清汤的……就黄鱼面吧。”

    姜文乐呵呵地一挥手,大步迈向厨房,边走边吆喝,“黄鱼面一碗——”

    天宇坐在隔壁小间里,手里的筷子时刻准备着。大瓷碗端上来,面条又白又细,最上面躺着两条鲜嫩的小黄鱼,配上咸菜末和葱花,天宇陶醉般地深吸了口气,“真香。”

    姜文在他对面坐下,“尝尝,”他就爱看天宇享用自己专门为他做的美食。

    天宇夹了一粒咸菜丁,送入口中慢慢地嚼,边吃边点头。

    “吃鱼,先吃鱼。”姜文催他。

    天宇从筷尖拨开沾在鱼身上的几点葱花,夹了一块肚子上的肉细尝,满意地说,“肉真嫩。”说着又夹了一块给姜文吃,姜文凑过去咬掉了筷子上的鱼肉,脸上夸张地作出“感受中”的表情,然后摇摇头,“没有我老婆身上的肉嫩。”

    天宇切了一声,低头继续吃。碗里的面其实只有象征性的几筷,多了晚饭会吃不下。他三两口就解决了,碗里只剩一点汤。

    天宇接过姜文递给自己的纸巾抹抹嘴,“好吃。明天还吃这个。”

    姜文满口答应,同时伸手把站起身来的青年往自己身边拉,青年顺势往他大腿上一坐,双臂勾住他的脖子,眉眼间满是风情的笑意,明知故问道,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刚才看你吃得那么欢,老公也饿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,想吃什么?”天宇笑着低声问道。

    姜文托住青年紧里在牛仔裤里的丰满翘臀,微微抬头看着他,“想吃老婆的小嘴。”

    天宇的舌头从口中探出一个小尖,舔了舔上唇,男人顿时受不了诱惑地按住他的头吻了上去,嘬住他的两瓣红唇不住摩挲吸吮,舌头侵入到他的口中横冲直撞,搅得他口水直流,津液从嘴角溢出。

    “小妖精的嘴唇越来越嫩,老公一尝就放不下,怎么吃都吃不够。是不是多含了老公的jī巴,被精液滋润的?”

    “那老公的jī巴现在想不想吃我的嘴,”天宇喘息着,双唇被男人亲得又红又肿,勾引男人继续探索他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小骚货,在这里也敢发浪,外面伙计随时都会来敲门,”男人把手伸进他的衣服,在他腰里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,青年啊地一声,身子顿时软了下来,无力地靠着男人胸膛,再度献上自己的唇。

    两人吻得火热时,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,探进一个脑袋,“老板,你——”当他看清屋里的情况,忙不迭地一把关上门,在门外一个劲道歉,“老板老板娘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

    天宇又羞又怒,他在姜文面前毫无顾忌,但并不代表他乐意给人看到自己与姜文亲热。他转过头去正要发作,被姜文搂住安抚,“乖,先起来让老公去锁门。”

    天宇沉着脸不肯起来,姜文亲了亲他直往下拉的嘴角,“那我们一起去好不好?”说罢就着青年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,走到门口去上锁,顺便对着门缝吼道,“大毛你个二楞子,进来前不知道敲门啊?给我滚远点,待会再跟你算账!”

    锁了门,姜文抱着天宇坐到墙角的一个小沙发上,捏捏他的脸,“乖老婆不气了,大毛那傻货,成天冒冒失失地,你又不是不知道他。别让他搅了我们的兴致,嗯?来,再让老公亲亲。”

    天宇把头埋在男人的肩头不说话。姜文知道他气消了,只是还在别扭,又搂着他哄了半天,青年这才坐起来,勾住男人的脖子一口一口地吻他留着胡渣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刚才问的现在还算不算数?”姜文揉揉他的头发,低头问他。

    “问的什么?”天宇疑惑地看着男人。被不速之客打了岔,他一时忘记了刚才俩人的话题。

    “你刚才不是问老公,jī巴想不想吃你的嘴。”姜文在他头顶亲了亲,低头欣赏他难得的羞颜,“老公现在回答你,想,而且想马上就吃。”

    青年舔了舔嘴唇,向他风情地一笑,双膝跪直在沙发上,臀部蹭着男人的性器。虽然隔着几层布料,姜文也已被勾得兴起,手伸进他的牛仔裤里直接揉捏他弹性极佳的屁股。

    天宇扭着腰吻住男人,“老公……好舒服,再摸我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,“小骚货,先给老公好好舔jī巴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啦。”天宇白了男人一眼,从沙发上起身,跪坐到他的脚旁,解开他的裤子,将已经半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,一只手扶着柱身,舌头在guī头上舔了舔。

    “小骚货不准用手,只可以用嘴。”男人命令道。

    “你好烦,”天宇只说了这三个字,因为紧接着他就再也顾不上说话了。他缓缓含入硕大的guī头,把口腔里塞得满满地。饱胀的guī头像一颗美味的糖果,被青年吸吮得啧啧有声,整个guī头都被口水涂得发亮。

    他的唇舌一路向下,舔舐粗大肉柱的周身。这根巨茎已经彻底在他的口中被唤醒,刚才还是半软,此时已是坚硬火热如烙铁一般,尺寸也远比刚才粗长,青筋毕露的样子极为狰狞。

    “小荡妇真会舔,几下就把老公的jī巴舔硬了。老公没说错,你这张小嘴天生就是让jī巴操的。每次看你含着老公jī巴时的骚样我都恨不得自己有两根jī巴,一根操烂你的嘴,一根操烂你的浪穴。以后老公天天操你的小嘴,天天用最浓最鲜的精液喂饱你,把你这张小嘴操得红红的,比涂了口红还漂亮,你说好不好?”

    青年被男人淫秽至极的话语说得浑身发热,更加卖力地给男人口交,尽量放松口腔和喉部肌肉,将男人的巨茎含得更深。他自己的下身也躁动不已,忍不住伸手隔着裤裆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性器,压抑住性欲。他知道不用嘴满足男人,男人是不会操自己小穴的。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唇舌更加尽心地服侍口中的肉棒,加快吞吐的速度。期望他射完第一次后,可以尽快插到自己那个饥渴的淫穴里来,好好把自己操一顿。再过一会,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穴里又要骚水泛滥了。

    男人一只手插进青年的发间,本能地将他按向自己的下身,想要他吞得深些再深些。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,可不是吸个三两下就会射的。青年的唇舌都酸麻了,几乎是在机械性地吞吐,yīn茎顶端分泌的清液和他自己的口水根本无法吞咽,把肉柱涂得水光一片。青年闭上眼,想象口中粗壮的肉棒正在狂猛地插干自己的小穴,一下又一下,每一下都顶到深处的敏感点,操得淫穴直喷骚水。想到动情处,小穴不自觉地抽动起来,淫水也分泌得更加急切。

    姜文察言观色,知道青年已经按捺不住。他也想让青年屁股里插着自己的肉棒坐在自己怀里,可他太了解自家小妖精,如果真的插进去操,整个店里的人都会听见这个骚货的浪叫。

    他示意青年吐出肉棒,青年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渴求地看他,水润的嘴唇被肉棒磨得又红又肿,显得淫媚不堪。

    “起来,到那边去趴好。”

    青年听话地从男人腿上站起身,来到离沙发不远的方桌前,双手撑着桌沿,转过头去低声叫唤,“老公。”

    男人也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,本来褪至臀部的长裤滑到脚下,贴身内裤仍旧箍在大腿上,紫红色的巨茎直挺挺地露在外面,还在往外淌水的guī头直指正背对着他的天宇。

    男人踢掉鞋子,双脚从裤管里退出,又脱下内裤扔在鞋裤堆上,就这么赤裸着下身走向正款摆腰肢、翘起屁股的青年。

    青年的目光始终聚在男人身上,整洁的上衣掩盖住他精悍结实的上身,但是不足以遮住那根泛着淫靡水光的粗硬性器,想到这整根肉棒是被自己舔得这么湿、这么硬,青年下面早已湿透,他紧咬住下唇,阻止自己口中逸出饥渴的呻吟。

    男人的手伸到天宇的裤裆,轻轻覆盖前方鼓鼓的隆起,天宇禁不住轻轻一颤,连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青年耳旁轻声响起,“小骚jī巴硬了,是不是闷在里面难受?老公把它放出来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好……”青年早已迫不及待。

    男人又说道,“小点声,不准浪叫,我可不想自己老婆发骚的声音被其他人听见。知道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……老公,快点……”青年小声哀求道。

    男人用慢得折磨人的速度剥去青年穿在外面的牛仔裤,双手来回抚摸他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,直摸得他双腿发软,私处湿得不成样子,整条内裤都已完全洇湿。

    “老公别摸了……求求你,好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把手伸到他的裆部,隔着湿粘的布料淫亵地揉弄他的下身,“小骚货是不是求老公好好疼爱你这里?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小骚货下面难受得不行了……”青年说着分开大腿,方便男人亵玩自己的私处。

    “哦?好像是有点不大对劲,”男人煞有介事地继续抚弄青年的淫处,“好端端的怎么会湿成这样,整条裤子湿得都能绞出水来,是不是生病了?”

    “是,是病了……求老公快给我治一治……”青年的绵声求恳中已是带了哭音。

    “治?老公又不是医生,怎么给你治?”男人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,一边脱下那条湿粘在青年身上的内裤,手指揉按他的会阴地带,不时也轻轻抚摸下面两颗囊袋,把青年几乎逼到绝境。

    “小骚货的病只有老公才能治好,只要老公的jī巴把小浪穴插热,再用精液射满小浪穴,就、就能治好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射满?”男人一只手扒开青年的翘臀,露出股间那个艳红的淫穴,另一只手的手指按住穴口画圈般地揉弄,“你这浪穴可是个无底洞,要射满这个淫洞,是要老公在这里把你操到天黑?”

    青年不管不顾地哭闹起来,“我不管,我就要……你不给我,就让我死在这里算了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从背后环抱住他,火热的yīn茎抵着他的私处缓缓摩擦,低声哄道,“好好好,天宇乖,你要什么老公都给你,不哭了,老公马上就把你插得比这会还湿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都是你……都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样,又饥渴又淫荡,没了你的jī巴就活不下去,每天都像个不要脸的荡妇一样求你操我……”青年羞耻地哭着,下身却本能地迎合着男人,渴求更多。

    “乖,你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有多漂亮,老公简直要被你迷死了,”男人撩起青年的衣服亲吻他的后背,肉棒夹在他的双臀间来回摩蹭,顶端吐出的清液弄得股间也是湿嗒嗒地一片。

    虽然没有被插入,但是形状熟悉的yīn茎在自己私处摩擦,硕大的guī头,肉柱上青筋的脉动,湿漉漉的液体,无不令天宇感到了强烈的羞耻感,这种羞耻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,低低地哭哼了一声,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。

    姜文看到身下的青年高潮的动人模样,肉棒也一阵兴奋,又摩擦了几十下,掰开他的屁股,guī头对准轻微抽动的穴口,把滚烫的精液射入饥渴的淫穴,窄小的穴口兴奋地缩紧,不及射入的精液沿着股间缓缓淌下,被男人用肉棒沾了涂抹在他的屁股上。

    “老公以后每天用精液给你洗澡好不好?让乖老婆浑身皮肤都嫩嫩的。”姜文搂着天宇亲吻他的脸庞和脖颈。

    天宇缩紧小穴,感受男人射在自己体内的热液,“只要老公喜欢,射我身上,脸上,嘴里,哪儿都行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我的小荡妇,”男人手指伸进青年那个满是淫液和自己精水的小穴,缓缓抽chā地做着扩张,“老公刚刚已经射了一炮,这会可以在骚穴里好好磨一磨jī巴。”

    青年知道他的男人在射过一次后再度勃起的持续时间长得恐怖,能把自己操射好几回,自己高潮过后腿脚无力,站都站不稳,经不起他的狠操。一边翘着屁股渴求男人手指的插干,一边转过头喘息着说道,“老公,我好累,想坐你身上。”

    姜文把手指从他体内抽出,抚弄他一片狼藉的私处,附在他耳旁轻声说道,“老公最爱看小荡妇屁股里插着jī巴骑在老公身上发浪,把骚水弄得老公满身都是。”

    青年转过身来正对着男人,屁股坐在方桌上,双腿淫骚地大张,露出里面那个湿淋淋的浪穴,一张一缩地勾引着男人。男人的性器已然恢复了战斗力,紫红色的大guī头抵在穴口来回摩擦,

    “小骚货要先插再坐,还是先坐再插?”

    “先,先插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他妈浪货,欠操成这样。”男人揉弄他两瓣浑圆的屁股,屁股上还涂满了男人刚才射出的精水。“想要老公操,就乖乖听老公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听老公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待会不管被老公操得多爽都不准大声叫,听到没有?”男人指指自己肩膀,“实在忍不住就咬这里。”

    青年眼睛紧闭,双手撑着桌子,“知道了——”话音刚落,粗硬硕大的yīn茎捅进湿热的骚穴,撑开脆弱娇嫩的肠壁,缓缓向内挤入。青年几秒钟前尚余一丝清明,被肉棒一插进去就再也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,化身饥渴的淫妇,连最后的矜持与羞耻都抛在脑后,只想不顾一切地放声浪叫,宣泄巨大的快感。

    “啊啊——”即将插到底的肉棒顿时毫不留情地抽出,惩罚性地冷落淫荡的小穴。青年忘情的淫叫声戛然而止,嘴被男人粗暴地吻住,双唇肿胀不堪,几乎被啃出血来,浪穴饥渴得发狂,guī头却只抵着湿润的穴口画圈,一分也不肯深入。

    “骚货,管不住你上面这张嘴,下面这个骚洞就休想吃老公的jī巴。”

    青年双腿勾住男人的腰低声求恳,“老公我错了……怎么罚我都行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在他的下巴,脖子和胸前的乳粒上轮番吸舔不休,“罚你?好主意,等老公晚上好好想想……先把小骚货插牢再说。”说着yīn茎在骚穴中凶狠地整根一插到底,简直要把这个骚穴捅穿。

    青年小声哭闹,小穴也缩得死紧,“不许你再拔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拔了。老公的jī巴要把小骚货钉牢在老公身上,不把小骚货操射,jī巴就一直插在小骚货的屁股里。”男人说罢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青年抱起,双手托住青年的屁股向沙发走去。青年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,全身大部分的重量承载在性器结合的部位,小穴把yīn茎吞得更深,连根部都已插入穴内。随着男人走路时胯部的动作,yīn茎在淫穴里小幅抽chā,天宇拼命忍住呻吟,男人的肩头被咬出深深的齿印。

    男人在沙发上坐下,天宇骑坐在他胯部,淫穴里嵌着粗大的肉棒,正是标准的骑乘式体位。只是男人的控制欲太强,即便是这种零上一下的体位,也一定是牢牢占据主导,把身上的青年操得服服帖帖。粗长的肉棒在穴内疯狂插干,肠道在guī头和肉柱的狂猛摩擦下分泌出更多液体包里住肉棒的周身,穴口的媚肉被拖出来塞进去,淫靡得令人无法直视。

    青年被男人钳制在怀里自下而上地狠干,每一下深入的进犯都把他往死里操,骚穴里被男人的yīn茎搅弄得淫水四溅,极度膨胀的快感自脊椎蔓延至全身,几乎要撑爆整个身体。他死死咬住男人的肩头肌肉,口水大量溢出,喉中被逼出低声呜咽,双手徒劳地在男人后背上抓出道道红痕。

    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,淫穴被狂猛插干的yīn茎磨得发烫,连深处的敏感点都已被guī头撞得麻木,强烈尖锐的快感直冲天宇的脑海,他再也禁受不住地闷哼一声,浑身剧颤地被男人再次操到高潮,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出,尽数射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。

    青年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,本能地低泣着哀求,“老公,我不行了……要被你干死了……骚穴都被你操烂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淫妇不想被老公干死吗?”男人毫不心软地继续狂插高潮中的骚穴,硬得不能再硬的滚烫巨茎挤开不断抽搐痉挛的肠壁,将湿热的穴内捣弄得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“想……老公快,快干死我……”明明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,青年却还是淫荡地掰开屁股,好让巨茎操得更深,嗜欲的身体贪婪兴奋地承受男人持续有力的操干,骚穴被插到麻木,淫水从骚穴里溢出,一直流到大腿上,前端射了又射,直到小穴深处终于迎来一波滚烫的精液,男人热烈地亲吻怀里人的双唇,封住他失去神智前崩溃的哭叫。